昆特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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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炼x炭】魔女集会で会いましょう

大概是魔女(巫师?)集会的梗 不是性转


cp是炼炭 人类炼狱x巫师炭


✨小短篇注意,大量ooc避雷注意


不刀片真的不刀片!大概是个温柔的小甜饼


祝食用愉快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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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边的山上住着擅长使用火的巫师炭治郎。


这天清晨,炭治郎和往常一样取来小巧的玻璃瓶,收集一片最好的朝阳,然后去打理屋后房檐上的槲寄生——


林子里有孩子的啼哭声,寂寂然的森林衬得这声音越发突兀。


放这孩子在林子里待上半天就会被野狼叼走吧。


或许把这孩子养大,用来观察人类生长会比较好?


后者占据了炭治郎的头脑。


这孩子天生一头明黄的头发,发梢是和炭治郎一样的火红色。包裹孩子的是亲自去港口才能抢购来的高级毛呢,边角纤了细细密密的金丝。安放孩子的竹筐底层也仔细铺了厚厚一层新棉花,不起眼的角落里塞了一条镶好祖母绿的金质项链。


无论家室如何显赫,就结果而言,就是这孩子被扔到深山老林里了。


炭治郎稍加施法,令这孩子沉沉的睡了过去,他不允许自己的居室里有太过嘈杂的声音。


睡相倒是意外的好看,炭治郎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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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杏寿郎,房檐上的这个是槲寄生,不可以吃的哦。”


“杏寿郎,写字台上发光的那个是星象仪,不能随便拨动它。”


“杏寿郎,不可以扯我的耳饰......”


一个不平凡的清晨里,坐在炭治郎怀里的小小的孩子用晶莹的双眼观察着身边的一切。除了炭治郎的一头惹眼的红发之外,那双耳饰也令杏寿郎移不开眼。


这双耳饰绘着他最喜欢的朝阳,迎着林间丝丝凉风正愉悦地摆动着。杏寿郎伸手去扯,炭治郎吃痛,轻声责备他。


“炭治郎先生,”杏寿郎抓着炭治郎的斗篷,整个人像个树袋熊一样环住了炭治郎,“书上说世界上有很多像我们一样的人。”


“他们都去哪儿了呢?”


“他们在都城里,有时住在乡村别墅,有时住在镇上,”炭治郎从斗篷下伸出手,宠溺地揉了揉杏寿郎的头发。


“我们为什么不和他们住在一起呢?”


“啊......”


“那是因为他们不欢迎我们呀。”


“为什......”


炭治郎伸出一只手指抵在了杏寿郎的嘴唇上,示意他不要继续说下去。


“小孩子问太多问题会长不高的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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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何时开始,炭治郎需要伸出两只手臂才能环住杏寿郎了;不知从何时开始,炭治郎看杏寿郎的视线渐渐从俯视换成了仰视;不知从何时开始,炭治郎好像对这个小孩子产生了一些依赖的情愫。


“壁虎的眼泪,壁虎的眼泪......”这天深夜里,炭治郎挂着单片眼镜,一手抓着放大镜把手一手点着蜡烛,在储物柜里寻找着什么。


“先生,壁虎的眼泪在最上一排格子第一列第五个!前天我刚整理好。”


“嗯......好。”炭治郎艰难地踮起脚尖,把放大镜胡乱丢在写字台上,叮叮当当打翻了一片小玻璃瓶。


“哎呀呀,又搞砸了......”炭治郎沮丧地坐在地板上。


“先生,快站起来,”听闻书房的一阵喧闹,杏寿郎快步赶来,“这才刚刚摔了瓶子,怎么能坐地上呢!”


“壁虎的眼泪就放在这里了。”杏寿郎甚至没踮起脚尖儿就取下了小瓶,把它放在了星象仪旁边。


哎,这孩子。


我好歹也是个我也是巫师,摔破了蹭伤了明明只要施个恢复术就好了呀,炭治郎扶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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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愿上帝原谅这有罪的灵魂,使他在业火中洗脱自身的罪孽......”


炭治郎的意识在逐渐飘远。三天前他来到镇子上采购必需品,怎料出城盘查的时候口袋里搜出了三片鸭嘴兽的指甲,官兵一口咬定他是异端,把他拘禁在城堡下的地牢里。


其间他也有听见杏寿郎的声音。


“为什么要逮捕他?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!”


“这位少爷,就算是救过您的命,上帝也不会全然宽恕他的罪孽,您和他是不一样的,您如此尊贵,不可能有罪孽......”


“你愿意怎么说我不管,让我接走他!”


“送走少爷吧。”


还好,这不是也有熟人来为我送行吗。


炭治郎缩在地牢濡湿的茅草堆里,逼人寒气不断侵蚀他的身体,如今他已经没有办法施个咒语来取暖了。


次日清晨,炭治郎被钉在了大广场中央的十字架上。神父冗长的祷告词并没有引起炭治郎哪怕一丝一毫的兴趣,围观人群焦灼的视线也并没有让炭治郎觉得自己的人生应当忏悔。但是他的本能在不断敲打他,不断重复着不想就这样草草结束今生的想法。


“让开,让开!”


“拦路的无礼之徒统统退下!”


啊,这正如同炭治郎最初的猜测,杏寿郎本应骑着高头大马,挥舞着兵器驰骋疆场,威风八面。 


“谁敢上前?”


砍断了束缚着炭治郎的绳子和禁锢他的铁钉,杏寿郎将他一把抱起。炭治郎受伤的双脚还在躺血,无力地垂在一旁。


“走吧,炭治郎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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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,炭治郎决定做个逐水草而居的流浪巫师,不再拥有固定的家宅,不再前往固定的镇子,不再长期逗留于一个国度。


有时,他会给巫师同伴写信。有人佩服他的勇气,表示自己永远不能想象没有家宅要怎么过,也有人羡慕他的自由自在。


“该换药了,炭治郎。”


炭治郎放下羽毛笔,他眉头紧锁的样子令杏寿郎忍俊不禁。


“手脚的伤要仔细处理,留下旧伤的话还怎么当好流浪巫师?”


“难不成要徒弟照顾你一辈子吗?”


曾经伟岸的,博古通今的炭治郎在他的眼里逐渐褪去神秘,成为了和自己一样的,有血有肉的,值得付出的家人。


炭治郎扶着树干,脚下打了个趔趄,倔强地站直身体,把脸扭去了有火红夕阳的那一侧。


身后传来的温和触感正是杏寿郎肯定的答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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